“你这太小儿科了,无趣。”
一个很漂亮的女人,我见过,她也是我主治医生的病人。
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吗。
我有些尴尬,挂了视频,把衣服好。
“我不信,你难道有更好的方式?”
女人叫丽莎,这天,她加了我微信,然后把我拉进了一个微信群里。
群里有二三十个人,全都是女人。
丽莎说,群里的女人都是和我们一样,是瘾症患者。
果然,她们在群里的聊天尺度非常的大,而且时不时分享一些视频出来,即使隔着屏幕,也看得我面红耳赤。
但也格外激动和满足。
因为那些视频里的主角,都是她们自己,那些场景,都是我想过但从来不敢去尝试的。
内心的魔鬼开始蠢蠢欲动。
就好像突然找到了家一样,原来我不是怪物,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样。
我再也不觉得这是一件羞耻的事了。
丽莎问我。
“怎么样,愿意加入我们吗,其实,这也是一个医生告诉我们的疗法,把上面新奇的方式都玩够了,可能就不会成天都想了。”
她说她们在抱团取暖,已经很长时间了。
也有人疗愈后离开。
我觉得似乎有点道,又觉得不对,因为我的主治医师不是这样说的。
但视频里她们的那些新奇玩法,实在是太吸引我了,比起我在网上聊的那些虚缈男人,我那确实是小儿科,难怪我已没了感觉。
我把心一横。
“好,我加入。”
丽莎给了我很多方案让我选,每一个都是那么奇妙,我发誓,我想一一都体验一遍。
但我最感兴趣的身份,还是穷游女。
走在川藏线上,和那些皮肤黝黑,满嘴粗话的糙汉子们,来一场完全不一样的体验,想想都觉得好激动。
没过几天,我给老公说和闺蜜出门去旅行。
我出发了。
其实,我是一个人出发的。